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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罗黄罗】小调  114F更新26
藍石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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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楼  发表于: 2012-12-29  
老爺子的前半生簡直是讓人想流淚的被拐賣史嘛!
原本已經是叱咤一方的豪傑了,然後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人拉去學校結拜兄弟,然後又莫名其妙的為國家奉獻去,在兄弟死後又莫名其妙的被人誤解卻還盡心盡力照顧其後代,又然後莫名奇妙的變成暴君再外遊蕩不回家,就算回家後還是在照顧兄弟的後代。。
老爺子不吐血心酸,我都很想吐血心酸了。。。。
怎麼會有人這麼""單純"到被人賣了都還在懷想對方的好對方的兄弟情的呀!!!!!!!!!!!!!!!!
然後最後"倒楣"幸運"還碰到黃泉這位"煞星"福星",把所有的身家財產賠進去不算,連自己最後都賠了進去~~
而那位使喚人又賴皮兼撒嬌的黃泉小哥,你其實是把老爺子當免費幫傭吧!!什麼事都讓老爺子去做,就算真是"媳婦"也不待這樣使喚的吧!!不只是銀血大哥,連在下我看了都很想拿雞毛撢子抽他一頓呀啊啊啊啊!!!
不過老爺子還真是很好的媳婦,能打能砸能扁人能指揮能做事能照顧人又能下廚房做好吃的去,我好想把老爺子帶回家啊啊!!><
有點同情銀血大哥,一天之中受到衝擊最大的其實是他吧!虧他精神這麼堅強,接受理解後順帶接納了他的新"弟媳"~~
最後呼籲一下黃泉,不要欺負自己的同類(大花貓)呀!!

貍大這篇是算結束完坑了嗎??有沒有番外呀~~~^++++^
楼主留言:
老爷子的血泪史……其实就是个把自己打包减价处理卖掉的悲剧,而且把他卖了他还给人家点钱orzzz
黄泉的幸福生活等于是补偿自己这段日子又追又打的青春了啊~至于银血大哥。。刺激过后他慢慢就会知道这个比自己还高的弟媳(砍死)能让他享受多好的家属人生了TvT
这个故事还有大概两章完结,我有打算写番外,但还没琢磨好。。
wlyouwl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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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楼  发表于: 2012-12-30  
刚发现凤卿短了一辈我是迟钝到何种程度。。
大哥。。可怜的大哥,不管在哪篇两个弟弟都要让您如此受累啊。
有个不知道算不算bug的地方,社会主义社会没有退休也没有离休,大家有一分力出一分,这点从主席到工人都是一样的。
楼主留言:
哦糟糕,确实有这问题!真抱歉bug了,等我改来!QwQ
風雨無聲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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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楼  发表于: 2012-12-30  
好勇敢的大花貓阿
敢和傲嬌兔搶人
楼主留言:
猫是谁给吃的跟谁跑的生物啊
xuanying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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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楼  发表于: 2012-12-31  
看到羅總的苦逼前史真是一口血噴不出吞不下啊啊啊啊抓過一旁吃飯的貍一根一根拔毛洩憤啊啊啊(喂快住手!!!
這這這究竟算腫麼回事啊啊啊武君您只要有個陪伴的人就算是頭牛您也會很開心地跟它一起犁地去對吧?!!!賠上自己的一切得到了什麽啊啊啊而且連京城都住不安穩了啊啊啊苦!!!在大興安嶺住了十幾年是腫麼回事啊?!!!幸好如今苦盡甘來得到了一隻白毛兔!!!不過看回來,是一隻三無白毛兔得到了免費吃住免費照顧美好的蘿蔔嗷嗷嗷好羡慕好幸福!!!TOT
鑒於大兔經常處於腦血栓狀態我們就不要刺激他了!!!可是黃泉你沒有說弟媳只有那一次而且武君學習速度也超可怕的且能舉一反三百類型的哦呵呵呵呵導致後來完全木翻船機會了啊哈哈哈(兔槍戳死
另。。。羅總您是腫麼知道天不孤大夫哪兒都有的。。。|||(快住腦!!!

又另,社會主義腫麼會木有退休和離休。。。還是這位是反諷?!
不過有一點跟我認知的不同。。。當年不是物資源源不斷送首都,難道首都也要用糧票布票油票之類。。。
鞋舔淤霧太可惡。。。不過比他更可惡的是深井冰老棄這點沒錯。。。

蘿蔔的大腿是兔子的!!!不要跟兔子搶蘿蔔(的大腿)!!!好溫馨嗷嗷嗷互相靠著就一起睡著了哈哈XDDD

這篇最NB的感覺是黃泉痛駡老兔的那句哈哈哈老兔大概是被罵死的。。。orz

期待後面的兩章還有番外嗷嗷嗷!!!要交代老棄和蔥的故事咩!!!要交代兩人一起去各地旅行的故事咩!!!加油奧嗷嗷現在的餃好餓啊。。。。(喂XD
楼主留言:
我就知道最近掉头发那么多是因为你!咬饺子!!
当时有退休没离休,是我bug了一下。。首都确实也要各种票,全国都一样,不用票的食物只有餐馆,但对于当时的人来讲很昂贵。。
在我完结之前……如果没有看到你的更新……我会放一窝红色的毛毛虫到你的梦里去啃噬你的脑髓的哦……=v=#
wlyouwl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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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楼  发表于: 2012-12-31  
回 103楼(xuanying) 的帖子
文革的时候虾米规矩都没了,当官的赖着不退休,工人想退没人管。。。至少我们这是这样的。粮票布票不是因为物资少,是因为计划经济,计划生产多少就印多少票,发多少票;首都物资多,也就是每个人发到的票比较多而已。
kingace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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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楼  发表于: 2013-01-12  
得了场肠炎又去半条命。。再这么下去真要没命了。。orz
——————

25

冷吹血九岁那年,偷了他家上好的侯笔,抢了巫读经家淘汰下来的宣纸,沾着他爷爷书架上放久的臭墨,抄袭小姑收藏的港台歌星录音带上的歌词若干,查着字典耗时两昼夜写出一纸自认为闻者涕零见者落泪的自荐信,送出前得意洋洋地捧着那卷臭气熏天皱皱巴巴的纸卷向住对门铺子的狂屠显摆。

狂屠家是卖砚台的,经营百年不曾倒棚,是个口碑不差的老字号。他爷他老子加上他站在一起,长得一水儿的黑一水儿的块儿,常被冷吹血耻笑为“狂砚台活招牌”。狂屠打小不爱言语,规规矩矩帮衬着店里,只在心里嘲讽冷吹血啊冷吹血,你丫作为毛笔铺子继承人,芦柴棒的小身板长得跟他妈一根笔似的,不一样是个“冷毛笔店小弟”吗。五十步笑百步,傻逼。

当时的年代大家伙的日子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胡同文化还处在打大杂院里擦皮鞋能有一圈人围上来问你“咋会有皮鞋穿啊”“是不是发达了啊”的落后阶段,以至于好几个胡同的小姑娘小小子到点都要成群结队挤到一个人家去看有十二个频道以上的有线电视。那个有十二个频道的人家不是别人,正是掌管着整个琉璃厂,刚打北边归京的天都大老爷:罗喉。

电视是君凤卿三人孝敬大哥解闷用的玩意儿,这伙家里开行当的一干臭小子则是爷爷辈太爷爷辈跟罗喉有交情,以至于他们打扎着尿布起就是听着天都老爷的神话长大的。如今见了真人,还有幸能在真人家里看《葫芦娃》,还有幸能边看《葫芦娃》边啃真人给他们削的苹果,每个小子都听着“葫芦娃葫芦娃/一棵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边垂下一道鼻涕一道泪,嚼着苹果发誓跟大老爷一辈子。

由于那几年新生儿童多社会学校少,大多教育系统是单位自备子弟院校,导致单枪匹马守旧成习生意不大的买卖家不知该给娃子找怎样的出路。老人们心也老,觉得自个儿小时候找附近最有学识的先生教字出师即可,于是个个都毫无悬念地将家里的崽子按进了葵花胡同66号院。

人家天都大老爷面对满院子上蹿下跳的猴子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呢?现今已无从考证,冷吹血他们只记得,大老爷不像老一辈先生那样挥舞着竹杠打学生手板,也不像亲爹那样直接扒了他们裤子坐门口抽屁股。大老爷手无寸铁,走到他们跟前拿根指头将另一只手上的青铜镇纸一弹两瓣,淡言“不听令者状如此物”。断裂的青铜镇纸咣当落地,从此再没人敢在他老人家面前抽风。

虽说没过两年,各家各户的娃就在天都另外三位爷的安排下挨个进了本区新小学,但单指断镇纸的罗喉在崽子们心里,已是根深蒂固的精神导师灵魂伟人形象。这种盲目的崇拜导致那些年出现了大批瓜娃子写完作业便拉帮结伙涌进罗喉家看电视、练把式、混脸熟的势头。更有甚者装出一副好学求知的模样抱着作业本,不找班主任专找大老爷来提问题加印象分的取巧途经。冷吹血、狂屠、巫读经、半僧道等人在这方面正是其中翘楚,当然这伙人中,真有问题不懂并真乖乖听大老爷讲题的,只有闷声不吭的狂屠。

在儿童时代的冷吹血眼里,天都大老爷伟大是十分笼统的:大老爷啥玩意儿都知道,大老爷啥危险都不怕,大老爷啥地方都能骑车去,大老爷啥大钱都赚得来。所以在66号院开小灶的时候,他基本都是流着口水眼珠放光,以一种众人皆鄙视的憧憬神情仰望着翘着腿坐在檀木椅上捧着本英语书以毫无抑扬顿挫的语气给他们念“I have a hat.You have a hat.He has a hat.She has a hat.”的罗喉,而后被罗喉视为“上课不专心”而苦兮兮地喊着“I have a hat!I have a hat!I have a hat!”三百遍同时绕胡同跑三圈。可即使把胡同跑出一条沟,如今成人的冷吹血对天都大老爷的崇拜仍是无比辉煌,这种人小称“天真”人大称“二缺”的贯彻力正是源自于他那封臭墨写成的自荐信。

除去爹娘当故事讲的“天都大老爷传奇”,这批娃还有幸目击了某膀大腰圆的流氓持刀上门挑衅罗喉后三秒内被后者轻描淡写一记高抬腿穿越云霄的胜景。那一天,小崽子们沸腾了;那一天,冷吹血如获新生了;那一天,狂屠觉得冷吹血魔障了。冷吹血确实魔障了,他搜集众多下脚料作为素材拼成一封自定义“牛上天了”的自荐信,刨除摘录自港台情歌匪夷所思的歌词,本意基本就是求罗喉收自己进天都干一番大事业,他一定奋发图强努力成长爬也要爬到大老爷脚后跟的左后方去。

听冷吹血抻着脖子抖着腿肚子拉开宣纸拿杀鸡般凄凄惨惨戚戚的嗓子念完全文,正代替爷爷给老客人洗砚台的狂屠依旧洗着砚台,手上压根没停过。冷吹血抱着纸卷等啊等啊,见这死石头疙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黑砚台,气得眼珠子都差点当鼻孔出气用,嗷嗷叫着“狂砚台你丫说话啊狂砚台你比不过老子没话说了吧狂砚台你丫倒是说点啥啊狂砚台你丫狂什么狂啊狂砚台你丫傻瓜蛋!”

按说兔子急了还咬人,狂屠那身量那体格可不是区区兔子能比拟的。被惊涛骇浪一顿臭骂以后,比冷吹血只大半岁的狂屠冷着那张砚台黑的方块脸抬起头来,一把将刷砚台用的丝瓜瓤摔到他白不刺啦的瘦脸上。

“你要进天都,转身问老爷去。”

可巧,那天取了砚台来刷的老客人正是罗喉。依约进铺子里批给狂屠的老子一批石料以后,罗喉慢悠悠地晃荡回后院等狂屠洗净自家的砚台,刚好撞上扯着嗓门拿绳命朗诵“我心如日月天地可鉴”的瘦干狼冷吹血。他默不作声地等到呆小子念完全文跳脚逼问直到猛然回身看到自己,接着好像光腚的黄花闺女般以信纸挡胸发出震天动地一声惨嚎。拿回洗净绑好的砚台,罗喉夸赞了狂屠一句,走前用念英文书一样毫无抑扬顿挫的语气说:

“小子,什么时候能面对我念完这信,挺直腰板把信交我,什么时候再来天都做事吧。”

长耳朵的人都听得出,能在巨灵神撞见都会尿裤子的罗喉面前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地念完一封措辞混乱行文幼稚内涵愚蠢的信再自豪地将信交给人家,就一个有自尊有常识有危机意识的人来讲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在冷吹血听来,这相当于大老爷已经初步认可了他的能力只差临门一脚啦!从此以后每当狂屠搬着马闸坐在罗喉面前温习功课时抬眼看见二十米开外的屋顶上站着个高举破纸杀鸡似地朗诵着什么的毛笔杆,他就黑着脸在心底里摇头:冷毛笔,大傻逼。

本着从天真朝二缺过渡的岁月,历经十年寒窗十五年磨难,冷吹血终于如愿以偿,眼含热泪跨进了天都书画的大门槛。可是,也许是被狂屠在心里骂了太多次,冷吹血虽和大家伙一起受罗喉小灶辅导,但没能像他诚心崇拜的大老爷那样去地质大学,而是上了个没营养的中专,学了个没营养的汽车零件,学出来连中文都快不认识了。

狂屠稍好些,不过他脑子也不灵,高职上完便表示爷爷没了铺子不景气,得打工补贴家用。罗喉听后表示理解,还送了笔款子供狂屠做事业。受弟兄们撺掇,狂屠用那笔钱买了辆最新款的蹦蹦,成天蹲在天安门故宫附近等客。长了一身敢跟混混司机争上风的腱子肉,肚子里又有大老爷亲授的一套介绍景点专用英俄双语段子,狂屠在景区挺混得开,很快就给天都带来了新力量,早早开始站在罗喉身后做帮衬跑生意,隔三差五跟臭流氓勺上一场没问题。

又过了五年才爬到跟狂屠同等地位的冷吹血是货真价实靠着血肉筑成长城长的毅力爬上来的。每个当首脑的都有中意的手下类型,罗喉无疑是中意低调踏实有能力少废话的类型跟在自己身边给自己跑活儿。所以作为一个力气不拔尖脑子不出众只有一张碎嘴欠得要命的冷吹血,他能混到这份儿上着实不易,以至于受到提拔的那天,狂屠特意从家里搬出爷爷生前的私藏,开了两罐飘香四溢的酱香给丫庆祝。

不过,出于各式各样千奇百怪鸡毛蒜皮的大小事,身为天都左膀之首的冷吹血即便喝了酱香,见到天都右臂之首兼发小的狂屠还是咬牙切齿双目圆瞪内出血不止。“想当年是我先说要当飞行员的怎么你先当飞行员了”的幼稚心态导致冷毛笔同学咬着天都书画打工仔的职业当做本行死不撒嘴,就算罗喉重申多次“天都不是帮派谁也不许拴死在这儿;时代变了别老叫我‘老爷’;平时给自己找点出路该干嘛干嘛去”,这位二缺……不,天真的青年依旧“老爷”长“老爷”短,平时则抓着数位倒霉催的心腹,蹲在天都书画后院为大老爷的茄子地除蚜虫。

变化出现在很久很久以后,在冷吹血和狂屠都已经人到中年,眼瞅着快与“遇到生命中的那个她”的年纪擦肩而过,搞得底下人平均每天都拉他俩喝酒把妹推销对象的当下,谁也没想到早就跟这档子事儿背道而驰了整个太阳系的天都大老爷在远离太阳系的新世界里遇到了生命中的那个他。

是的,那个“他”。不是“她”,是“他”。

当然,首先得到消息的左膀和右臂都以为大老爷遇到的是生命中的那个“她”。而且听亲眼见其人的君四爷说,罗喉生命中的那个“她”是个年纪轻轻的大学生,学医的,长发飘飘媚眼如丝容颜秀丽性情冰雪。天有不测风云,正是“她”冰雪的性子使妖世浮屠的一畜生绊了个大跟头。吃了闭门羹的畜生大肆报复,生生把人家闹腾得退了学没工作,家也不敢回,只能躲到大老爷身边打打零工。真真天可怜见啊!唯一幸运的是,咱大老爷在底下帮衬着人家,又跟人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最终——哎!

正在收拾货架的冷吹血着急了,跳着脚挠着头最后五体投地砸地板喊四爷别“哎”啊?!咱老爷跟人家咋样了啊?!

君四爷坐在太师椅上笑面盈盈双手合十,道,你说呢?

成了?

君四爷乐得跟什么似的,就是不把话讲明白。可就算是个石头脑瓜,也知道人家四爷的笑容意味着什么了。天都的大老爷谈恋爱了!一心赤诚的狂屠发自内心替老爷高兴,虽然他仍是一张砚台脸看不出喜怒哀乐。与他形成极端的是面部表情跟不幸中风了一样的冷吹血。这种心情就像独生女出嫁的老丈人或独生子娶妻的恶婆婆,虽说按年龄等级,罗喉当他们所有人的爷爷还差不多,可冷吹血心中之悲喜正是如此恰当如此澎湃如此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罗喉是个天然的保密主义者。他并不是有意隐瞒什么,却也不觉得自己的私事没必要拿来跟人民群众分享。平日里他冷着面容不爱讲话,小的们也没人敢上来搭腔,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大家伙连敬爱的天都大老爷爱喝什么茶爱吃什么菜最好哪口乐子都不晓得。

黄泉的存在和关于黄泉的那档子事对罗喉来讲,就是自家私事。知情的除去家里兄弟、间接得到消息的左膀右臂外加一个神棍一个神经,再没多余的人了解。亏就亏在知情者中那个神经,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全方向发展高调神经,导致小破事越闹越大风声越来越紧,罗喉一个人看不住黄泉家哥仨,最后不得已,老爷子派出手底下的人帮忙看牢了。东跑西窜一会儿就没影儿的黄泉及其周边则由狂屠监视着。

为啥是让狂屠那一队守在内围看着大老爷的相好,冷吹血他们则在外围跟着银血幽溟打游击啊?很显然,狂屠不爱讲话,他手底下的血蟒压根不会讲话。两个拳脚生风的哑巴口风紧得很,任千人跪拜万人逼问也不吐一字。老爷的相好啥样啊?老爷的相好长得好吗?老爷的相好跟老爷到哪步啦?妈了个巴子的你俩舌头当菜吃了啊说俩字能噎死你丫的啊?!打了一周游击的冷吹血比当年自荐信得不到回应还怒,真是掀桌踹椅怒发冲冠。看在发小暴走到这份儿上,以磐石之姿始终喝着扎啤的狂屠如他所愿,吐出了两个字。

“挺好。”

“好?好你三舅!!你丫个狂砚台,老子问你那相好的到底咋样“挺好”管毛用啊你当老子喝三鹿长大的没脑子啊?!”

唯一没遭到逼供的是血蟒。前面说了,这长得凶神恶煞只会嗷嗷叫的货不会写字不会讲话,他老母快五十岁才生的他,街坊都说疯老婆子生了个大傻子。大傻子进天都之前只会抡着个铁水壶满街抽人,直到某天发疯疯到了天都的地界,被拎着购物袋的罗喉不卑不亢一拳击毙,这才跟着狂屠改头换面学习做人,最近终于有点像人了。

而今,血蟒蹲在唯一没被冷叔掀了的桌前对着烤串馒头可乐雪碧大快朵颐,也不管其他弟兄对他退避三尺。这么一大桌的肉都是自己的,跟了天都真好。帮大老爷看着白毛小兄弟,拿水壶抽坏人就有这么多肉吃,这活儿真好。嘿嘿嘿嘿。

明白人都履行沉默是金,跳脚的都是混沌人。事后想来,罗喉的部署也算英明,如果两拨小弟换一换,血蟒尾随银血幽溟打游击,说不定哪天就拿水壶抡了校门口的警卫员或公司门口的保安,直接押局子里吃盒饭了。若是冷吹血他们来守着黄泉打工,那黄泉的大名性别出生年月肯定会变成京城酒馆子里最热的话题。回望当初,整个“妖世浮屠”事件至此,没人蹬腿没人吃盒饭,只有黄泉挂了点彩,整体等于是圆满完成胜利解决。

听说妖世浮屠倒台的消息,全天都的老老少少都欢欣鼓舞。走白面点烟花的老鸹都该被突突了,成天在琉璃厂边儿上晃悠闹得街边野狗都不安生,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罗喉一如既往地定期请天不孤来给黄泉换药,吵得满屋子鬼哭狼嚎又要花个把脑筋安抚伤号惨遭调戏的脆弱心灵,每天都充实温馨得插不进任何与小日子无关的破事儿。只有君凤卿和冷吹血显得有点忧郁,当然四爷和左膀忧郁的内容截然不同。

君四爷在忧郁的是异度魔界吞并妖世浮屠,劫走后者所有资产管道金银细软的问题。异度趁罗喉掀了问天敌的空档,做了天蚩跑了女戎,然后对充当先头军的天都是一点表示也没有就鲸吞全款,这可不是好兆头。就算前些天条子查得紧,该有的礼数也应到家。再者,君四爷是善良公民,想到魔皇会拿妖世的存货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行当就不寒而栗。可经验告诉他,有些事你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就行,千万别往浑水里跨,也千万别把身边人往浑水里拖,不然螳臂当车还拉个垫背,又要重蹈67年的悲惨记忆。

比起着急上火的君四爷,作为天都之主的罗喉倒是老神在在,甚至还显得有些愉快,前些天在洗浴中心的电闪雷鸣仿佛只是众人的幻觉。获得了银血认可,还互相见了家人,这对于独活了那么久的罗喉来讲就是新生活开始的象征。只要是跟他交情深点心再细点的人,都看得出老爷子脸上波澜不惊,走过路过时身上带的气氛却是一片春暖花开鸟语花香。现在把人按在一块柴旁边,说不定那块柴火都能生根发芽长出红艳艳的大苹果来。

瞅着自家大哥在给葡萄剪枝,脚边荷花月季紫罗兰唰唰地长,君凤卿真心不想在这样一片好风光的当下破坏气氛,可他忧心的模样逃不过罗喉的眼睛。这么的,罗喉把他叫过去问了问,两分钟内逼出实话后不由得一声轻笑,换来小四弟大惑不解的目光。

“不用费心,面包会有的。”开了个老套的玩笑后,罗喉思索了会儿又问,“凤卿,你可知这是何物。”

这么说着,他后退几步,靠上了贴墙而置的一块青石板子。此物正是黄泉初遇罗喉时,惊悚地看到飞鸽后座用绳子捆着还压了一箱烧鹅于其上的古物。而今这块不当吃不当喝也不算占地儿的玩意仍搁在院子一角落灰,天气暖和时罗喉就拿水管子冲冲它,其余时间也放在那儿自生自灭。君凤卿走过去摸了摸石板上遭受风霜侵蚀的痕迹和抽象的图案,琢磨半天也对这样的文物没印象。

“除去这块以外,世上还有三块可与之组合的石板。拼凑完全,可组合成一幅地图。”

“这,这是古代的藏宝图?”

“非也,据说是标示了支撑世界四极的擎天柱之方位的地图。女娲补天,神龟立柱记得否?简而言之,破坏四柱,神州不存。你信不信?”

就算是穿着开裆裤的时候,罗叔也没给他们讲过这么玄幻的故事。君凤卿愣了半晌,下意识地摇头不止。罗喉见罢,又笑了。

“时刻有些早,不过无妨。凤卿,去个电话给巫读经,就说时候到了,把我的信交给异度魔界。”

君凤卿可不知道罗喉何时写了什么信存在专管档案文书兼半个财经人员的巫读经那里,他打了电话过去,不出意外地得到了巫读经肯定的回复。然后跟罗喉喝了两轮茶不到就听见院门外刺耳的急刹车声,紧接着,意想不到的人以意想不到的行头带着意想不到的神色在意想不到的仗势簇拥中涌进院来。

永远是一身奔丧的黑西装一头飘逸的海飞丝的弃天帝身后永远带着两溜远看近看都是黑社会的黑衣黑帽黑墨镜黑汉子。识得他的人皆知,这是一位永远面带讥讽的恶毒冷笑,只有在血流成河火光冲天的时候才因背景效果把脸部肌肉活动衬托出少许慈悲的货。魔皇魔皇,热衷于把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当下饭菜的魔皇大驾光临了。

而今天,君凤卿下巴落地地看到以上那般的魔皇一身升天的白蕾丝袖长袍一头飘柔的雪花白身后带着两溜手持皮箱身高近两米背上插人造毛翅膀的大汉,他背挎六翼红光满面眼含热泪笑得那么亲切那么动人就连他拿绷带吊着的左胳膊看起来都是那么和谐。这位头上顶着光圈的大天使骑着一匹白马奔驰在队伍最前方,重头到尾都没注意下巴着地的君凤卿,冲着罗喉跳下马来就要扑过去深情拥抱。

“免。”罗喉淡定得像是常见这惊人排场,抬手把人挡在一臂开外的距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赶快该去哪去哪别说我认识你。”

“好友,你的书信是污秽浊世中洗涤我之眼帘的纯洁之光!”弃天帝完全无视了对方的冷漠姿态,差点就要在原地转个圈,“我就知道,你是理解我的理想,理解我的壮举之人。当这个星球的每一寸土地都燃起璀璨的轮回之火时,记得!我定邀请你坐在特等席上与我并肩观赏一个新世界的诞生!”

“无所谓。点票,滚蛋,快点。”

一块破石板,价值十位数。别说这是掀翻妖世的分利,就算把妖世的人全拉到黑市卖了,也凑不出如此数目。当车轮启动与马蹄声渐渐远去,君凤卿俯视着两溜整齐打开在地整齐塞满富兰克林的雪白皮箱子,完全忘了自己手里还端着一杯碧螺春而那杯碧螺春的杯沿上正傲立着今年回暖后第一只红蜻蜓。罗喉踢了领头的箱子一脚叹了口气,一边琢磨着纸币就是麻烦以后还是拿金银换吧,一边从墙角拿了扫帚出来扫净满地的白羽毛。等君凤卿杯沿上的红蜻蜓用前爪洗完脸飞走了,他这才走过去拍了拍入定的小弟僵硬的肩膀。

“看吧,面包会有的。”

瓦西里这句话在多少年里鼓舞了多少人啊,直到今天它的精神仍影响着新的时代新的人民。君凤卿望着一地富兰克林听着大哥用温厚的语气再度讲出瓦西里名言时,差点哭出来。

手无缚鸡之力的君四爷数天来操的心都是多余的,但人家心宽,咕咚就把眼泪吞回肚子里,料理富兰克林周转清洗储存流程去了。练了拳脚一身把式平日最爱踩着小流氓的小肋骨威胁“老子是天都的你惹得起吗”的冷吹血在洗浴中心事件后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想起当日与黄泉的会面就在铺子里的橱子上触壁不止,差点拿毛笔架子上吊用。

“是个男地?!那是个男地?!那咋会是个男地?!”

面对对门活儿也不干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成天冲到家里拎着自己脖领子跟按了“单曲重复”键一样的哥们,狂屠的领子在人手中与之相视沉默着,手上依旧淡定地洗着新来的砚台。感觉这一面洗得差不多了,他才淡定地把砚台当板砖猛然出手拍在对方脸上。

“老爷喜欢,你管个屁。”

八个字噎死二愣子。穿尿布起就打心底崇拜的偶像跟一个一点辈分不讲一点礼貌没有嚣张跋扈的野小子好了,这是什么世道?这怎有可能?!没看过两本书连“断袖”是啥都不懂的冷吹血十万分蛋疼却无处诉说痛处,怎么所有知情的人都那么淡定那么不以为然甚至笑嘻嘻地看好戏呢?这正常吗这对头吗?!就连天波浩渺的神人苍先生也是,两天前这位占星高人脸上贴着块创口贴慈眉善目地来到天都书画,叫冷吹血把他和翠山行做的一对嵌有翡翠坠子的同心结送给大老爷和黄泉小弟,庆祝两人坦诚以待,祝愿两人永结同心。

怀着愈发剧烈的蛋疼心情,冷吹血捧着装有同心结的木匣子惴惴不安地跑去罗喉家送上,结果推开院门就见他忆起就想触壁看到更欲上吊的白毛小子正跟他们大老爷挤在菜地边的躺椅上抢位置。那把躺椅在天都众小弟眼中仿若龙座,别说坐,就是碰一下也觉得要遭天谴,平日里都绕着走。而现在,那不要命的小子竟敢如此逾越,居然还把大老爷挤下去了!

黄泉年轻,身上好得快,今天终于拆了满身的敷料绷带,晾着伤口等待自然愈合。恰如银血警告,经过罗喉无微不至的关照,这死孩子比当初更没规矩更蹬鼻子上脸,趾高气昂犹如储了一地洞胡萝卜的大兔子。前两日他去理发店干脆剪短了脑后的头发,如今显得格外精神抖擞攻击性也格外强。罗喉不跟伤员计较,何况他最近心情很好,从躺椅上被挤下来后只认命地掸了裤腿收了报纸,将晒太阳的好位置留给对方,打算回屋。

“哎,你别走啊。”占山为王的黄泉一把拉住他的裤腿,“我一个人多没意思。”

“你都把我挤下来了,还想让我待在哪儿。”

嘻嘻一笑,黄泉放下手头的参考书,拍了拍自己的腿,大有“美人儿快到大爷碗里来”的风流气质。伸着半个脑袋探查情况的冷吹血目睹此情此景,两颗眼珠子都咕噜噜地掉地上了。更可怖的是,罗喉竟摆出认真思索状瞅了瞅对方的大长腿,幸而摇头拒绝。

“胡闹,你腿上的伤还没好,想让我压下去弄裂它吗?”

“哦。”

这么说来也是。喃喃地这么念叨着,黄泉拿着书站起身来,按着罗喉的肩膀把他压回原位坐下,接着上下瞄了一遍,满意地弯下身子坐在罗喉腿上,又把上半身靠了过去。

“这样不就得了。”

冷吹血刚捡起来的两颗眼珠还没在手里捂热乎,这会儿又掉落尘埃。这这这这小子在干嘛?!这小子坐在大老爷腿上!他坐上去了!他不但坐上去了,还像街对面银器行的大姐养的猫一样,只要有人坐下必然跳上腿去团在人怀里,在人身上蹭啊蹭啊在人脸上蹭啊蹭啊。然后,啪嗒,就在冷吹血估摸着大姐家的猫和黄泉的相似度时,躺椅上的俩人亲上了。

自从趁着酒劲初次扑倒以后,这两位就没再做过什么超越梦想一起飞的事。现在他们关系定了,只是鉴于黄泉伤没好,所以最多也就摸来摸去弹出点小火星来。罗喉隔着衣服轻轻顺着黄泉的背脊,逆向抚上去对方就会打激灵,乱动的舌尖也会因此颤一颤。在这种问题上黄泉从不服输,拇指一会儿去摸罗喉的耳廓,一会儿又滑下去往领口里钻。

两人比劲儿似地吻了半天才同时分开,免不了要深呼吸一阵恢复脑功能。趴在罗喉身上,黄泉呆了一阵又用鼻息轻轻笑了。退了烧之后他也没跟任何人说别的,直接从自己租的东厢房取出临床医学概论和早已扔在床下的大学英语当睡前读物。他不讲自己的打算,罗喉也没问。他们睡前一个抱着概论一个抱着小说看着,中间偶有交谈,也会调换彼此的书看,等到夜深人静了,谁先困了另一个替他关灯。

关于当初继承店面的事,即便罗喉再强调天都书画就是个铺子,八成也没人信了。老爷子也不强求,只少量在餐桌上谈过,可以分出一块给银血开店,可以完全整修干别的,也可以原封不动就这样。时间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不过在他看来颇富裕,黄泉也好黄泉的家人也罢,什么时候想用那块地方干什么用都行。咬着筷子黄泉心想也就您老人家想得这么单纯,我家大哥要真在您那块地儿上开店,赶明儿一群凶神恶煞的混混给他行大礼来个“大哥好!”他非心衰120了不可。

到今天,妖世浮屠的破案相关新闻正在迅速令观众腻味,葵花胡同的老头老太太对此品头论足完依旧各干各的不亦乐乎。一副啥都不晓得天真好孩子模样的幽溟被调查无果,又放回象牙塔继续受折磨,听那小子来电话说大哥最近在看书,书名叫《善待你的新家人 建设幸福新家园——心理大师为你出妙招》,他看得可认真了,还拿荧光笔做记号来着。

黄泉想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最烦心的麻烦没了,转眼新的麻烦又来了,转眼就要入夏了,转眼就快到了吃水蜜桃的季节,转眼身边多了个最重要的人。正月仲春交接之时,他踩着冰踏着雪喝了一瓶茯苓酸奶,拿着张小楷拎着行李箱推开了葵花胡同66号院的大门。那个时候是否有什么象征着“命运”的特殊气息令人难以忘怀呢?搜床挂肚地回忆,黄泉叹息。他只想起邂逅罗喉时被对方脸上狞笑的口罩图案吓炸毛的刹那。

怀里夹着木匣子手里捧着眼珠子肩头挂着脱臼的下颚骨,冷吹血在艳阳天下哆嗦得跟北风中的残烛一般凄凉,其实只要他爱学习爱看书,适应能力值就能噌噌地往上长。可惜没文化就是吃海亏,趴人身上不下来的臭小子叫了声“你看你那缸荷叶上停着个蓝色的蜻蜓”,而后在大老爷扭头去看对面的荷花缸时明显朝他这边看过来,露出狡狐霸占老虎窝的狞笑当下做了个拇指朝下的毒辣手势。

那天,冷吹血终于觉得自己不蛋疼了,他蛋碎了。托狂屠转交同心结之后便把脑袋扎进人家洗砚台的大木盆里就着一盆黑水洗眼睛。狂屠听完冷吹血去老爷家所见所闻的悲惨经历后一手抓着丝瓜瓤一手捧着木匣子,诚心诚意想在心里骂丫冷毛笔大那个啥,可一想这人只能越骂越傻怪可怜的,还是开坛酱香给他做安慰吧。
献给大人的抒情诗~
藍石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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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楼  发表于: 2013-01-13  
真不知道該安慰冷吹血還是嘲笑他~~~(明明笑得很開心!!)
真難為他孺慕崇仰以羅喉為天以羅喉為神了一輩子,受盡嘲笑譏諷,忍盡責難困苦,終於成為羅喉的左右手之一,卻被現實打擊的連下巴都掉的不成樣~~XDD在這邊為冷同學嗚呼哀哉一下!!不過總歸到底,還是要怪君四爺說話說的這麼曖昧模糊有心誤導,才害的脫離潮流(?)的冷同學產生不當聯想以致從美好幻想掉入惡夢中~~XD
黃泉也真是壞,原來早就發現冷吹血在偷窺了,還故意表現出和羅喉很親暱,不過在這非常非常好奇老爺子的態度,若是黃泉的傷痊癒了腿好了,老爺子是不是就真的坐到黃泉的腿上,然後將冷同學徹底的打擊成癱地的爛泥?!XD
一般人都怕不要命的瘋子,突然發覺老爺子其實最會對付瘋子,一塊石板就可以騙的瘋子十位數的錢,和可能一輩子的清靜,因為瘋子已經努力不懈的去找可能已經不存在也絕對不真實的剩下三塊石板了,其實武君才是三巨頭中最老謀深算的人吧!!XDD

貍大要多保重呀!!!天冷多補補,有空多休息,我們還期待健康的貍大多寫文呀!!(喂)
[ 此帖被藍石在2013-01-16 12:38重新编辑 ]
纪三秋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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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楼  发表于: 2013-01-13  
太好笑了,乐死小爷了,冷吹血那个苦逼样,哈哈……好不淡定啊。哎~黄泉好坏,还故意刺激冷吹血,真是太让人开心了。不行了,我笑抽了!
511495448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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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楼  发表于: 2013-02-18  
祝福大人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吧, 看您老都快成林妹妹了...这小身板好脆弱
wlyouwl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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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楼  发表于: 2013-02-27  
就算这么倒霉的冷吹雪。。。我也要立场坚定的毫不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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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喉出場日?(8個阿拉伯數字) 正确答案:2009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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